幽草

狗血雷文创作者。

【幸越】海原祭(短打一发完)

——又名《幸村精市初吻的消失》

 
 

大事不妙。

幸村精市望着尺寸缩小的欧式巴洛克宫廷裙装,大脑飞速转动,柳生和仁王的相声和队友们焦急的讨论声正扑棱棱地掠过他耳边,伴随着流逝的时间。这是立海大一年一度的海原祭,在立海大各种活动的构成中,它占据了最大的比重。而其中最激发幸村斗志的,就是以社团为单位的节目表演了,只要幸村在,他就会确保他领导的网球部获得第一。

今年他编排的剧目是《灰姑娘》,他负责剧本、导演、部分服装租借和旁白。排练过程中一切都很完美,但演员里有处败笔。

切原赤也,他们骄傲的后辈,这小子总能在平时必要的时候给你捅出些篓子来,比如丸井手里那条被他扯破,缝补好后却变小的裙子,还有之前被青学的人笑了两声,就嚷嚷着要在厕所里再也不出来,差点连累正常演出。幸村觉得这很不可思议,只是一次演出而已,有什么好计较的,文太和比吕士不也一样穿起了裙子么?这次演出是整个网球部的行为艺术,作为部员,穿裙子为艺术做出牺牲无可厚非。

但越前龙马可不是这么讲的。这小朋友是切原躲进厕所的罪魁祸首,若不是他和桃城武在见到切原试穿完毕后那刻笑出声,切原也不会躲进洗手间。不过小朋友也是懂同类的,他说赤也“是怕演砸了,才躲进厕所里不出来,若是他自己,一定什么都能演的像模像样”。

“越前!”幸村一锤定音,“就他了,把他找过来!”

正如幸村所料,越前第一反应是拒绝,但幸村早已准备好了说辞,刚柔并济,双管齐下:“只有最后一幕而已,最后一幕,一点点,没台词,听真田吩咐就行了!拜托了,越前,这次的演出对我们网球部真的非常重要,越前你不是说如果是你,你什么都能演吗?我相信你!”再加上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桃城武在一旁煽风点火,幸村知道越前这小鬼一定会答应,他了解越前,这小孩嘴巴虽硬的像块石头,内心却还是善良柔软的。

越前只得穿上那条本该属于赤也的裙子,被众人推涌到台上。他长的比赤也更娇俏些,还是小孩,没长开,骨架小,裹进裙子里就像个短发小女孩。他在真田一旁,侧着脸,有些埋怨地瞪着幸村,神态倔犟又傲慢,那双琥珀般的双眸里有落日余晖,又有参天绿树,是夕阳垂落在古树繁茂的枝叶,他投射给幸村的目光是缝隙中晕染的光斑。幸村感到自己的喉咙忽然干涩,他的心跳到他的嗓子眼,又蹦到他耳旁,那声音如钟鼓雷鸣般。

“现在,我们要接吻了!”真田抓着越前的肩膀,越前大惊失色,挣脱了真田的魔爪,扭头奔下台。

“等等!”真田大吼,“幸村,抓住他!”

等幸村反应过来,他已经抱住那扑过来,像猫咪般柔韧娇小的身躯,低下头,含住了越前的嘴唇了。他如同含着块奶味布丁,那味道甜滋滋的,带点熟悉的奶油香气。周围一片寂静,外边的喧闹像从天上传来。他抬起眼,发现真田在越前身后,早已目瞪口呆。他顺势把越前往真田身上一推。

“这是为艺术做出的牺牲。”幸村说,这个解释在他看来强劲有力,在越前看来是多么苍白无力。越前跌在真田怀里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他的脸涨得通红,从粉嫩的蜜桃转为红润的苹果。

“回到舞台上!”幸村命令众人,“我们网球部绝不松懈!”

真田打横把越前抱起来。“你和这出戏一样差劲!”越前憋了老半天,总算冲幸村嚷出了一句。幸村看着他们回到原来的位置,面不改色地展开被他蹂躏了一星期,上面布满荧光笔痕迹与备注的台本,拿起麦克风。越前静静地缩在真田的怀里,嗔怒地望着幸村,满脸写着不情愿,那股甜滋滋的奶香气被越前的目光牵引着,从幸村的记忆与梦境里扯出来。那是八月份的全国国中网球大赛决赛,他们站在球网两端,烈日如火,蝉鸣振天,失去全国大赛冠军的认知如巨大的阴影,正蚕食着幸村对情绪所剩无几的控制力。

越前向他伸出手,他赶紧拉住这只热乎乎,汗津津的小手,一股极淡的奶香气从越前身上散发出来,钻进他的鼻腔,在他心房萦绕到现在。

“交换了爱之吻后,在众人的祝福下,”幸村说,他的声带被那股甜滋滋的奶香气勾的紧绷绷的,“仙德瑞拉和王子最后在城堡里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。”

end

 
 

与《非典型abo》一个世界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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